「赵雪幽,以后见了我记得行礼,侯府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来叫门的。」
秋闱结束后,赵雪幽便坐着一顶小轿嫁进了东市商铺后的窄小房屋里,没有骏马开道,也没有十里红妆,就连喜服也是随便扯的普通料子和丝线,连绣娘都没请,自己缝完的。
她终于过上了前世心心念念的清贫生活,从侯府这个金碧辉煌的囚笼跳了出去,奔进了柴米油盐的牢笼。
她生母早逝,被当做物什养在主母膝下,如今没了用,自然也不会有嫁妆。
林清眼看自己的算盘落空,也不复之前非卿不可的深情模样,那些定亲信物都被他拿去还了钱。
秋闱他发挥不好,无缘贡士,又不想做苦力,便借口是为了筹备婚事才耽误了学习,话里话外都说是因为赵雪幽才会落榜。
总之就是三年后要再考,这三年里要赵雪幽养着。
就像前世他落榜时一样,那时他说是因为赵雪幽嫁人让他伤心欲绝,才发挥失常落榜。
赵雪幽气的和他大吵一架,她嫁过来不过月余,便是三天一小吵,五天一大吵了。
听完这些消息,我便让暗卫不必再接着监视了。
我的日子又恢复了从前,长街打马,恣意风流。
闲时我总和客卿聊起边塞,心里算着日子,前世的藩王内乱和胡人犯境还有好些年月,我虽对故地心向往之,但也不想让百姓再遭战火,总要想办法解决的。
第二年春,明珠公主出宫建府,也如前世一样开始广纳面首,甚至放出话去,若想自荐枕席,便戴着珍珠到公主府门前,她会亲自相看。
她说驸马还未选出,倒不是她不让,而是圣上总觉得没有男子配得上他的明珠。
明珠公主时常邀我去听曲看戏,她的面首们十八般武艺样样都有,是个打发时间的好去处。
没成想,在公主府门口遇到了林清。
他穿着长衫,下摆上绣着翠竹,头顶的发冠上还嵌着一枚珍珠,清隽的脸上染了一层薄红。
我对随行的侍卫使了个眼色,他心领神会的朝东市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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